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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8月5日,印尼商业竞争监督委员会 (KPPU) 对三一集团 (Sany Group) 旗下三家公司处以高达4490亿印尼盾(约人民币1.9亿)的巨额罚款,这一金额仅次于此前KPPU对谷歌的处罚,成为该国自《禁止垄断和不正当竞争法》实施以来罚款金额最高的案例之一。
案例背景:垂直整合引发的合规风险
根据KPPU的官方声明,此次处罚源于三一集团在印尼卡车及配件销售中的两项核心违规行为:
一是垂直整合违规,即通过旗下关联公司控制卡车及配件的采购渠道,强制经销商必须通过特定主体采购,排除了其他合理分销路径;
二是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具体表现为对合作经销商实施歧视性待遇 —— 三一国际发展有限公司 (Terlapor I) 虽指定两家非独家经销商,但却要求经销商从竞争对手(即三一旗下其他子公司)采购,同时设置短期、浮动的付款周期及刚性销售目标,最终导致经销商因资金压力被迫退出市场,破坏了当地公平竞争环境。
KPPU在声明中明确强调,此次处罚不分内外资企业,旨在警示所有市场主体:"任何违反公平竞争的行为都将面临严厉制裁,因为这类行为会损害国家经济效率,破坏对所有经营者公平的商业环境。"
罚款背后的法律逻辑
根据印尼1999年第5号法案,KPPU拥有独立的调查、审判和裁决权,其宗旨是确保所有在印尼的商业主体,无论其国籍如何,都能在一个健康、公平的竞争环境中运营。法案的核心在于防止企业通过垂直整合 (Pasal 14) 和市场支配 (Pasal 19) 等行为,阻碍或损害竞争。
印尼《1999年第5号法》是该国反垄断与反不正当竞争的核心法规,涵盖价格操纵、市场分割、纵向限制、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等多种行为。其复杂性体现在:
执法主体独立且主动性强
KPPU 可基于公众举报直接立案,不依赖政府部门移交。
条款覆盖面广
Pasal 14 针对纵向一体化,限制企业通过上下游控制排挤竞争对手;Pasal 19 则细分 a(拒绝交易)、b(限制市场进入)、c(价格歧视)、d(阻碍竞争者发展)等情形。
处罚力度大且执行迅速
罚款金额可达数百亿印尼盾,并附带合同修订、渠道整改等实质性要求。
对于出海印尼的中资企业,这意味着风险不仅存在于价格操纵等显性行为,还包括合同条款、渠道设计、付款条件等容易被忽视的细节。一旦被认定为限制竞争,即便是内部运营安排,也可能触发巨额罚款和业务整改。
从三一事件可看出,印尼竞争法律的复杂性体现在两个层面:
一是条款适用的细致性,例如第19条四款的界定差异,三一旗下四家子公司中,仅Terlapor IV未违反a、b 款,这种"差异化认定"要求企业必须精准理解条款边界;
二是执法的严格性,KPPU 明确表示"对内外资一视同仁",此前对谷歌的处罚(2025年1月)与此次对三一的处罚,均体现其"高额罚款 + 行为纠正"的双重制裁,企业一旦违规,不仅面临资金损失,还需调整业务模式(如三一需在30天内修改经销商协议及分销渠道)。
对出海中企而言,这类法律的复杂性极易成为合规盲区—— 很多企业可能误判垂直整合的合规边界,或忽视经销商合作中的细节条款(如付款周期、采购渠道),最终触发监管风险。
中企出海印尼的核心难点
与Gonex的破局方案
1. 政策理解与落地脱节
即便设有本地团队,总部也往往难以及时获取政策更新、理解执行细节,更无法将其有效嵌入海外人力资源管理流程。
2. 多层合规交叉,管理成本高
竞争法、劳动法、税法、数据隐私(遵循印尼UUPDPE)等多重要求并行,中企常因缺乏系统支持而疲于应对。
3. 缺乏本地化合规支持与应急机制
一旦面临调查或诉讼,企业反应迟缓、沟通不畅,容易导致处理不当、处罚加重。
针对这些痛点,Gonex依托其全球人力资源一站式专业服务能力,可为企业提供以下支持:
在政策动态理解方面,Gonex提供涵盖全球人力资源管理咨询和本地化实施与运营的服务,帮助企业应对各国政策变化;
在多层合规管理方面,Gonex全球人力资源SaaS管理系统帮助企业实现全球雇员管理数字化和合规化,系统支持员工入职、报销审批、假期审批、费用结算等在线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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